挽起邓安邦的胳膊,杨柏桡感受着有些脚步虚浮的邓安邦,瞬间心里一苦。
后院,邓安邦屏退陈军,独留陈叔一人,看着杨柏桡,他几番欲言又止,最终只是化作长长的叹息。
杨柏桡明白邓安邦的处境,知晓其父亲遭难,此刻他不知如何相劝,只得主动道:
“人活于世,无愧于天地,当立牌匾,以肖像示人,有人谨记,万世流传。”
邓安邦突然听得这话,那有些悲哀的眼神深处凝出了一道光,定定的看向杨柏桡。
杨柏桡顿觉有戏,继续道:
“与其苟活于世间短短年岁,不如活在百姓心底,如圣人,如祖先,口口相传,此乃万世之活法尔。
故,安邦兄,你悟了吗?”
邓安邦发怔,忽的抱拳,向着杨柏桡一拜:
“谢兄弟为我解去心中之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