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劳累了许多年,这次病毒引发了很多并发症。
我只坚持了三个月,就拿起了一张房卡。
没什么羞耻的。
反正我就是这样一个坏种。
不知廉耻的贱人。
等我到了酒店房间,里面的人竟然是从初中开始,就一直熟悉的他。
见我推门进来,他笑容苦涩。
“看到他们塞给你房卡,担心你受欺负,就打听到所有的房号,把房间一一抢过来。”
这种时候我应该花言巧语的狡辩,欺骗他。
反正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做的,不是吗?
我把他当成提款机,二傻子,踏脚石,备胎。
我甚至都不去记住他的名字。
他沉默片刻,掉了眼泪,“我以为你能坚守自己。”
“是我傻了,想当然的以为这些年我们之间的关系总归是不一样的。”
我笑着走近,手指轻挑的落在他脸上,擦去泪水。
“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?初中的时候,那些小太妹在洗手间打我,剪我的头发,撕毁我的书本,你明明看见了。”
所以后来,他才动用了家里的力量,让那些太妹受了教训。
不是我笨拙的勾引起了效果。
他声音哽咽,抬手环住我的腰。
这么多年相处来,这是他第一次和我如此亲密。
他泪眼朦胧,抬起头看我。
“朝歌,这么长的时间,你,你有没有喜欢过我?”
我双手托着他的脸,露出练习许久的笑容。
“如果你想”我说,轻飘飘的吻落在他唇上,“五十万,给我五十万,你想怎样都可以。”
距离那么近,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的震动,仇视,厌恶,到最后神色灰败。
他推开我。
“我后悔了,”他向着门口走了两步,站定,“李朝歌,遇见你我后悔了,更后悔爱你。”
我只是问“还要一起过夜吗?”
他表情震撼,转而愤怒的摔门离去。
我站在原地,哈哈大笑。
就是不知道为什么,脸颊有点湿。
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