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衙后院,谢晏让人煮了驱寒的汤药让沈老头喝下。
然后才问:“外祖父,您让人给我带句话就行,怎么还亲自跑来县衙?万一身体落下什么病症怎么办?”
沈老头摆手:“放心吧,我的身体自己清楚,那钱员外的事,你可别再拖了,他不是多重要的角色。”
“我知道,祖父您好好休息,晚些时候我送您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沈老头应了一声,随后叹了口气:“今儿个救我那姑娘连个名字都没留下,我都不知道去哪儿找她。”
“姑娘?长什么样子?”
沈老头描述了下,谢晏脑海里浮出个人影。
他问:“只她一个人吗?”
沈老头想了想:“还跟着个年轻小伙子,两人长的有些像。”
谢晏道:“或许,这姑娘我认识。”
沈老头眼前一亮:“真的,那你带我找她,我要好好谢谢她,不过这事得瞒着你外祖母,免得她担心。”
谢晏应声:“改日吧,我要先确定是不是她,您先歇着,我去处理事情。”
说完走了出去。
经传唤当事人,以及另一名学子收了钱,咬定钱景阳只是和他玩闹,而非仗势欺人,撞人落水是无心之失。
但沈老头咬定自己心肝脾胃肾哪都疼,得了后遗症。
又指认钱景阳傲慢无礼,撞了人死不道歉,把他当要饭的打发。
这事按律法确实没办法重惩。
最后以身为学子当众打闹,举止失礼,误伤老人为由,判钱景阳和另一名学子各打二十大板。
钱景阳推的人,罚银六百两给沈老头做赔偿。
收押一个月。
……
李晚月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,她看到老人醒来,就和李三栋离开了。
老大夫小跑着追上她,拱手一礼:“姑娘留步。”
李晚月停下脚步看他。
大夫道:“我只是想请教姑娘,方才你救人时用的是什么医术?竟然能将没了气息的人救活。”
想到那是人家的秘方,他又道:“我没别的意思,就是想知道怎么回事,姑娘若不愿说,我也能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