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椅中,一言不发。
徐水平的脸色也不好,他冷冷看着仲国昌,再次开口,“我说了,你要是不肯收我当徒弟,带我进京北大学,那就给我三百块钱封口费,再给我十个药方,这事就算了结,否则我一定会将你耍流氓的事告到公安局,告到学校去,看你还怎么当仪表堂堂的大学老师。”
仲国昌受尽世间冷暖,哪会不知人性的恶劣,服软一次,纵凶一次,那就等同于自己走进了万丈深渊,将来会有无数次同样的场面不断重复。
贪婪的人又怎么会满足。
这次是三百,下次就是一千,一万。
且他根本没做过的事,不可能平白认下这脏水。
但他也知道,这样的事一旦闹开,不管他做没做,他的名声都毁了,公安或许会还他清白,但学校那样的地方,是不敢用他的。
所以他没有立即和徐水平翻脸,始终用沉默和徐水平在这周旋。
徐水平之所以敢用这么粗劣的手段讹上他,无非是觉得他从研究所出来后,没有了依仗,还住在环境这么差的大杂院,显然是没有家族可依的孤家寡人,好欺负,没有背景,欺负了也没人会为他出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