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玉香一边安慰女儿,一边朝祁爱国说,“没听见你女儿说让你打死这只狗吗?还愣着干什么?”
宋芸真是被气笑了,对祁爱国说,“有这样的搅家精在,难怪你们祁家这么好的日子都能过成这般乌烟瘴气,可惜了祁军长,啧——”
宋芸说完就带着灰宝离开,齐墨南淡淡扫了祁爱国一眼,也跟着离开了。
钱玉香气得脸色发青,指着宋芸离开的背影喊,“你说谁是搅家精?你把话说清楚。”
“够了!”祁爱国低吼。
这是他从和钱玉香结婚以来,第一次对钱玉香大声说话。
钱玉香不敢置信地看着祁爱国,眼睛一下就红了,“你吼我?被那个贱人挑拨两句,你就吼我?”
祁爱国看着钱玉香,“她说错了吗?我们为什么会被爸赶出去住?我爸为什么会倒下?哪件事和你没关系?”
钱玉香被祁爱国的眼神吓住了,一时怔忡说不出话来,连刚刚一直在哭闹的南南也停止了哭闹,呆呆看着发怒的父亲。
这时楼上传来祁老太的声音,“老祁,你醒啦?你可算醒了,你要吓死我啊!”
祁爱国顾不上跟钱玉香说什么了,转身往楼上跑。
楼上屋里,祁军长清醒后,感觉心脏的绞痛好受了许多,但还是闷闷的呼吸不畅,一张嘴就喘。
祁爱国看父亲这模样,和宋芸说的差不多,赶忙对警卫员说,“你快去发动车子,我背我爸下来,去医院。”
祁军长原本还有很多话要说,可眼下这情况,他也只好闭嘴了,一张嘴就喘,家里乱哄哄的,还说个屁,先保住命再说吧。
祁军长连夜被送进了医院,一系列检查后,医院下达了手术通知。
医生找家属谈话时,问祁爱国在送祁军长来医院之前,祁军长是不是吃了什么药。
站在祁爱国身后的姜莘立即大声说,“吃了,吃了宋芸给的药。”
钱玉香心中隐隐兴奋,努力控制着表情,不让自己笑出来,“医生,是不是那药有问题?我爸是不是因为吃了那药变得更严重了?”
谋害军区首长可是重罪。
然而,医生奇怪地看了钱玉香和姜莘一眼,没理她们,朝祁爱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