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具体怎么个疼法又说不清,他母亲和媳妇又总打岔,说东说西的,看起来很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宋芸明白了,“你的意思是,那人在装病?”

    司丰年点头,“很有这种可能。”

    宋芸心里有了数,朝司丰年点头,“行,我知道了。对了,你现在天天来医院上班?不用上学吗?”

    司丰年说,“没有天天来医院,就是这两天学校的课程排得比较松,我有时间就过来给师父帮点忙。”

    宋芸又问,“表姐她在学校还适应吗?”

    司丰年想到白阮阮,苦笑,“她适应得很,身边围了不少护花使者。”

    宋芸忍不住笑,“没事,表姐她心里有数着呢,再说了,那些学生哪个比得上你,你放一百个心在肚子里。”

    司丰年想起仲国昌让他转达的话,忙说,“对了,仲教授让我转告你,旁听证已经给你办下来了,你有空就可以去京北中医系找他。”

    两人说完话分开,司丰年看着宋芸离开的背影,嘴角忍不住往上翘,心说这丫头没白疼,知道师父是最好的,别人都比不上。

    纪元晖给病人扎完针出来活动筋骨,正好看见司丰年这翘着嘴笑的模样,顺着视线一看,见他盯着宋芸的背影,眉头就是一皱,伸手用力拍了司丰年脑袋一下,“你小子,看什么呢?我可告诉你,你要是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,想那不该想的,我第一个收拾你,清理门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