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你们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算计,现在立即把欠下的租金,还有代收的租金都拿出来,说不定人家还能网开一面放过你们。”
江家人没一个吭声的,从这里搬出去,还要把这些年捞的好处都还回去,这跟割他们肉有什么区别?
宋芸问一个租户,“江家每个月收你们多少租金?”
租户心里也乱乱的,可问到头上了,还是如实回答,“每个月三块,我是74年3月住进来的。”
宋芸拿出纸笔,开始做统计。
租在这里的,大多是以家庭为单位,家里都有带孩子的媳妇或老人,很快就统计完了。
按入住年月一算,好家伙,江家单利用他们家房子收的租金就有三千多。
这可不是一笔小数。
江家不想搬,也不想给钱,最后提出一个他们自认为很折中的办法,江母对宋芸说:“我们在这住了这么久,都住出感情来了,要不这样,以后这些租户的租金由你们来收,毕竟这些租户都是我们找来的,还有那两间房,”她指了指另搭出来的两间屋子,“那都是我们自己花钱搭的,也都给你们收租钱,以后我们家就不管这摊事了,我们就还住在原来的屋子里,按合同上的租钱给,这样总行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