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仔细打量着小徒弟,“呼吸还算均匀,进步不小。去找你五师叔压腿吧。”
就在这时,孟秋和孟林杨从山下归来。望着眼前的景象,孟秋不禁皱眉,“大师兄,你改了课程安排?”
“轻功要从小练起,”赵无尘掏出一张泛黄的纸递过去,“这是幻影步的心法,五师妹觉得很适合微宁。”
孟秋接过纸张,目光在上面快速扫过。微宁又一溜烟跑了回来,“师父!您回来啦!”
“去帮五师叔准备午饭。”孟秋轻声吩咐。
苏瑾和微虚还沉浸在流云步的变化中,直到各自的肚子不约而同地发出抗议,才惊觉已近晌午。
“你们练得太认真了,”孟林杨笑着说,“我和师父在旁边说了好久的话,你们都没注意。”
用过午饭,孟秋带着三个人来到药灶阁前的空地。四周堆满了新采的药材,光是厚朴和枳实就有四大麻袋。
“今天先处理厚朴皮,”孟秋示范着,“洗净后切成细丝,一定要均匀。”
苏瑾小心翼翼地操作着,生怕出错。阳光透过竹林洒在她的手上,药材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。
“师叔,你切得太厚了,”微虚凑过来看,“要像这样”
处理完所有药材,用了整整七个半晒药架。孟秋开始考校他们的药理知识,一字差错就要挨打。
“厚朴的性味?”
“苦、辛、温。”苏瑾脱口而出。
“主治?”
“下气除满,消痰除湿”
傍晚时分,清微来教他们制作符纸。从采集材料到捶打浸泡,每一步都要求精准。
“符纸最重要的是质地,”清微边示范边解释,“太薄易破,太厚难画。”
苏瑾专注地学习,却在一次失败中意外发现了制作防水软纸的方法。她兴冲冲地找到赵无尘,“大师兄,这个方子一定能卖个好价钱!”
“多少钱合适?”赵无尘笑着问。
“五百两!”
“太贵了,”赵无尘摇头,“三百两开价,还到二百两正好。”
第二天一早,除了赵无尘,其他人都准备下山。每个人都背着沉重的包袱,连黑猫都只能自己走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