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。”
“皇上最近很看重云陵之战,如果赵焕能在面圣时暗示支持……”
“不行!”赵无尘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,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,“战争的因果太重,我不能让赵焕掺和进去。”
孟忠愣了一下,随即醒悟:“是我考虑不周了。”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他转过身,看向赵无尘。
赵无尘沉吟片刻,提笔蘸墨:“让小师妹给赵焕写封信吧,她最会给人信心了。”
“就只是写信鼓励?”孟忠有些不确定地问。
“自信比什么都重要。”赵无尘一边写一边说,“对了,你这一年多在京城,修为毫无长进。”赵无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带着几分责备。
“大师兄,我是来和你商议赵焕的事,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。”孟忠无奈得摇了摇头。
赵无尘负手而立,目光深邃:“你看看你,整日为这些俗事操心,道心都被熏黑了。不如辞官回山,这三玄山上风景秀丽,采药炼丹足够我们逍遥一生。”
话音未落,山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一个身着官服的信使快步而来,额头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着光。
“孟大人!”信使气喘吁吁地递上一封火漆封印的公文。
孟忠接过公文,拆开一看,眉头顿时紧锁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赵无尘走近几步,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。
“朝廷刚打赢了云陵宣慰司,但军中出现了怪事。”孟忠的声音低沉,“有士兵变成了‘虫人",体内五脏六腑尽空,只剩一层皮囊。”
“噬元蛊!”赵无尘猛地转身,道袍翻飞,“你小师妹前几日在青云崖抓到一个携带源蛊的人,这事非同小可。”
孟忠将公文折好,:“我这就写信给朝廷,把人带去云南。不过小师妹的事得隐去,以免引来锦衣卫注意。”
“给她做个避占吧。”赵无尘沉思片刻道,“她在青云崖太出风头了,这对她来说未必是好事。”
当天傍晚,孟忠收拾行装,背上大包小包的衣物药材。他的道童知墨跟在身后,看着自家师父那副模样,欲言又止。
“师父……”知墨终于忍不住开口,“您这样……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