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直起身,忍着身下明显的不适,任丝被垂落,她低着头,平稳着呼吸。
床边的余温早就散尽,她看着自己遍布全身的痕迹,脸上麻木的没有任何表情。
回想着那个梦,随后,她荒诞一笑。
等收敛表情,那张脸上又是无懈可击。
踏出床榻,她看着屏风处早就备下的衣物,所有女士用品,无一不妥帖精奢。
沈倾山在满足之后,倒是意外的好说话,这些赔礼的价值,令人咋舌。
光那件赔给她的真丝旗袍,就是出自当代某个名师之手。
宁执青洗漱完,换好衣服,问心无愧的照单全收。
倒是意外,这身海棠粉旗袍的合身度,像是为她量身打造。
她披散着一头长发,然后瞥过梳妆台上,那里早放着她遗落在书房的物品:手袋、白玉簪。
而她的书,依旧不见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