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巧云试图安慰:“生孩子的事不急,你还年轻”
话没说完,秦春珠已经趴在枕头上哭出声来。
那是压抑了太久的哭声,像是要把这些年所有的委屈都倾诉出来。
巧巧手足无措地轻轻抚着她的背:“到底怎么了?有什么事说出来,我们帮你想办法。”
秦春珠抬起泪眼婆娑的脸,声音哽咽:“我结婚前和一个学子处过对象。”
屋子里再次陷入一片寂静,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。
“他叫张瑞,是北京来的学子。”秦春珠的声音很轻,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,“他考上大学说要回来娶我,可是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“他没回来,而我已经有了身孕。”
巧巧倒吸一口冷气,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嘴。
“那时候我只能把孩子打掉。”秦春珠说着,眼泪又涌了出来,“我不能让爹娘蒙羞,更不能”
林巧云这才明白,为什么一向刚强的秦春珠,最近在钱家人面前总是低眉顺眼。
那些闲言碎语,那些指指点点,原来都是因为这个。
“长河哥知道这事吗?”巧巧小心翼翼地问。
秦春珠点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温柔:“我们第二次见面时,我就全都告诉他了。他说要三天时间考虑,第三天就来说要娶我。”
巧巧和林巧云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。
原来钱长河不是不知道,而是明知道还愿意娶她。
“现在我可能再也生不了孩子了。”秦春珠的声音里满是绝望,“我对不起长河,对不起他全家。”
林巧云皱眉:“你去医院检查过吗?这种事可不能听风就是雨。”
“不敢去。”秦春珠摇头,手指紧紧绞着被角,“去了,过去那些破事全暴露了。村里人”
“赤脚大夫说是当初接生婆开的药伤了身子。”她低着头,声音越来越小,“我这样的人,还有什么脸面”
“胡说!”林巧云打断她,“这事不能马虎,咱们去远点的医院看。去镇区,去府城都行。那边没人认识你。”
秦春珠迟疑:“这么远”
“怕什么!”巧巧拍着胸脯,“就说是出门做生意,我和巧云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