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妈给我和来喜做的新棉袄。”就朱营长家人对夏兰的漠视,实在不像会给对方做衣裳的模样,不怪周炀不信,江菱解释:

    “我把妈给我的那件水红色的旧棉袄给夏兰姐了,她挺不容易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?!”周炀一瞬间捕捉到了重点。

    两人说话的间隙,已经走到了院子外,大门敞开着,陆湛那清越的嗓音隔着墙壁听得很清楚,带着一股浅藏怒意。

    “旺财跟着我上刀山下火海,再艰难的任务都完成过,它同样是英雄。

    一开始,我就不赞同老头子把这么个祸害放在家属院,上头的人不是觉得没理由扣押她吗?现在,她虐杀军犬,这个理由够格吗?”

    “哎哟,你这……你这孩子……”高翠兰明显有被吓到。

    关键时刻,

    江菱进屋,先声夺人:“陆团长,如果没记错的是,是那条狗先发疯,何来虐杀?!”

    四目相对,江菱能瞧见陆湛眼中的厌恶和恨意,她浑然不在乎,硬着头皮替不会说话的来喜辩驳:

    “我当时在场,看得很清楚,来喜是在救人,手段虽极端了点,但如果没有她的帮忙,现在朱营长的媳妇孩子能不能活下来都两说,这件事,我觉得你有间接责任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在怪我?!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
    陆湛直接被气笑了。

    他刚想上前和江菱理论,下一秒,周炀直接掰住他的肩膀,把人架了出去,陆湛暴露本性,气得口不择言:

    “周炀,你放开我,我倒要问问你这媳妇,我到底错在哪里?旺财有多听话乖巧,你难道不知道吗?枪林弹雨中,它替我们挡过多少难……”

    陆湛的嗓音有一丝悲痛,江菱怔在当场,院门被摔上,迎上高翠兰忐忑的眼神,她安慰道:“没事的,周炀有分寸。”

    院外,

    见陆湛隐隐游走在失控的边缘,周炀不得不揍了他一拳,冷声道:“你冷静点,这件事不简单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我怎么冷静?”

    陆湛反扑,被周炀桎梏住手脚,两个人直接在院外打了起来,周炀略占上风,他凝声提醒:“我知道旺财是再听话不过的性格,但看电影的人那么多,它为何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