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惧。

    江家大姐就是一个农村妇女,何曾见过这种大场面,直接瘫倒在地,不停道歉:

    “领导!你听明白了吗?这件事真不是我想出来的啊,我没那么大本事,只希望招娣那孩子能过得好点。

    从头到尾,那孩子什么都不知道,还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家人,求求你饶了她,都是我们两个老糊涂的错……”

    “姐!大姐,你说的什么胡话啊!”江母面色发虚。

    陆政委深深看了她一眼,笑着提醒:“江同志,事到如今,你不会以为纸还能包得住火吧?!”

    “一个普通农妇,竟千般算计到了我陆家头上,你确实好大的本事!

    我儿陆湛说的没错,江家人的品行确实有待提高,只一点,你的品德不代表江菱,你觉得我说的对吗?毕竟,她不是你亲生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她怎么就不是我亲生的!她就是我亲生的——”江母仿佛被人踩到了尾巴,崩溃大吼:“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娃!”

    啪——

    陆政委额角的青筋直跳,实在没忍住,直接把自己和胡招娣的那份鉴定报告甩了过去:“你以为世界上真有不透风的墙吗?你以为我纵横战场几十年连自己的骨血都无法分辨吗?

    这是国外最先进的、血缘鉴定的办法,经检验,我和胡招娣无任何血缘关系,至于我和江菱的,再过两日,就能出现在我办公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