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冽,“女儿叫猛虎?”

    沈白转头横秦冽一眼,“多稀罕啊,还有女人叫铁锤呢。”

    秦冽,“……”

    一只呆萌到极致的母猫。

    取名猛虎。

    这个反差,跟豹哥养的那两头狼有的一拼,灰的叫小黑,黑的叫小灰。

    并且与其相比。

    更胜一筹。

    一旁本想借机攀附秦冽的人见此情形,反应过来今天这场局的真正意图。

    哪里是给什么猫办生日宴。

    明显就是为许烟撑腰。

    秦冽这态度是在告诉众人,许烟依旧是秦家,是他捧在手心的人。

    想借机踩她一脚的人。

    得好好掂量自己的实力。

    会不会因此闪了自己的腰。

    都是见风使舵的人,不多会儿,就有人主动开始跟许烟说话。

    是一位豪门太太。

    亲近却不亲昵,有分寸又不疏离。

    “我早对许小姐仰慕已久,徐老师的那个采访的反转,让我至今记忆犹新。”

    “那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感慨,还好有像许小姐这样的记者,如果都是那种只为流量不为真相的记者,谁还能站出来为真相发声。”

    女人的夸赞恰到好处。

    既不刻意,也不浮夸。

    而是确有其事,她只是发表了自己那个时间段的看法。

    女人话落,许烟朝对方颔首。

    有了气氛融洽的开端,其他人也不是傻子,皆一团和气开始跟许烟闲聊。

    期间有人提起许家的事。

    真心假意不知。

    在场的几个豪门太太个个愤慨为许烟鸣不平。

    半小时后,男士洗手间。

    沈白和秦冽站在洗手台前抽烟。

    沈白咬着烟笑,“你今天这局未免太明显。”

    秦冽低头洗手,不以为然,嗓音散漫,“有吗?”

    沈白调侃,“把‘吗’去掉。”

    说罢,沈白声音压低几许,“对了,刚刚老牧那边打电话,让我告诉你,那个唐韵被送走了。”

    秦冽,“嗯。”

    沈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