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碍于有警察在场,又不太敢表现得太明显。

    只敢在他们走近的时候,做一些基础询问。

    “请问nf对这次的事有什么想解释的吗?”

    “nf近半年来各种事情层出不穷,请问是巧合,还是另类炒作?”

    “请问‘爱心之家’的事,真相到底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麻烦各位回答。”

    回答。

    回答是不可能了。

    现在这件事已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。

    而且还是两极分化的风口浪尖。

    都说一句都是错。

    毕竟,现在一些媒体人最擅长的就是把你所说的abc,加入自己的个人臆想后,变成她口中的dfe发出去。

    还会盖棺定论。

    在几个警察的保护之下,许烟等人顺利上车。

    上警车后,丁靖眼神狠狠的盯着牧晴。

    牧晴人坐在角落,看似淡定,实则脸色的苍白早暴露了她此刻的慌张。

    待车开出一段距离,丁靖阴恻恻地声音在车厢内响起,“做这种无良不实报道,对方给了你多少钱?”

    牧晴咬唇不作声。

    丁靖又道,“我刚刚其实不该自己跳楼,我应该拉着你一起跳楼,也算是为社会除害了。”

    牧晴攥紧垂放在腿上的手,根本不敢直视丁靖。

    看着她这副胆小的样子,丁靖人往前凑。

    见状,一旁坐着的小警察伸手将人拦住。

    丁靖轻笑一声,靠坐回去。

    五分钟后,车抵达警局。

    几人下车,先是做笔录,后续做调解。

    牧晴死性不改,一直说自己没有错,只是据实发表自己的看法,甚至都不承认自己发表的是一篇记者报道。

    丁靖那边呢,从进警局开始就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不论是警察如何对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,她始终不吭一声。

    对于两边这种情况,老警察坐在大厅闷头抽烟。

    一旁两个小警察小声交谈。

    “绝了,一个死不承认,另一个问死不说。”

    “别说调解了,口供都录不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