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几分钟后许烟把手松开,他这才得以动弹。

    他恢复‘自由’的第一件事,就是帮许烟去倒水。

    等他把水送到许烟唇边,许烟半依偎在他怀里喝了几口,闭着的眼、眼泪忽然掉落。

    秦冽,“!!”

    许烟,“秦冽。”

    秦冽心被喊得柔软又抽得生疼,“我在。”

    许烟,“之前不喜欢,现在为什么又突然喜欢了……”

    面对许烟无意识的话,秦冽眉峰轻蹙。

    他正准备接话解释,就又听到许烟说,“我不喜欢你了,再也不会喜欢了,秦冽,你也别再喜欢我……”

    秦冽,“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另一边,霍父从秦家老宅前脚离开,后脚就变了脸色。

    坐在车上,脸色铁青。

    霍母坐在他身侧,感受着他身上的低气压,不敢吭声。

    霍父几次调整呼吸,最后依旧是没忍住,破口大骂,“蠢货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”

    ‘蠢货’这两字,是在骂霍兴洲。

    霍母心疼自家儿子,试图为霍兴洲说两句好话,“事已至此,你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,兴洲已经伤成那样了,你……”

    霍父,“你闭嘴!!你知道城北那个项目意味着什么吗?那是霍氏一年的利润!!”

    霍母,“!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许烟这一场感冒病来如山倒。

    整整一周才好。

    对于第一晚秦冽照顾她的事,她丝毫没有印象。

    一直都以为那晚照顾她的人是佣人。

    对此,秦冽不让说,秦家上下守口如瓶。

    看着自家儿子苦得发涩的苦情戏,柳宁几次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哎。

    感情这种事还真是,说不清、道不明、没道理。

    许烟病好那天,执意要去上班。

    一周没去,她满脑子都是工作上的事。

    柳宁劝不住,只能再三叮嘱她照顾好身体。

    许烟,“妈,我已经完全康复了,你别担心。”

    柳宁叹口气,“妈知道你非得这么早去公司的原因是什么,妈只能说,你放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