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仅仅只是联系,又不能代表什么,毕竟他们还是亲戚。
更何况,现在的广德堂是林敬漆重建起来的。
当初那场大火过后,林广德想放弃广德堂,如果不是林敬漆,就不会有现在的广德堂。
楼上,办公室内只剩下林广德和大儿子二人。
林敬漆起身,“爸,那我也去忙了”。
“等一下”林广德叫住儿子,“我有话要问你,你先坐下”。
林敬漆的眼底闪过一丝惊慌,但很快就被他压下去了。
他缓缓地坐下来,“好,爸,您说”。
林广德注视着大儿子,“敬漆,你可以跟我说实话了,你跟啸天那边是不是有联系?”
林敬漆微顿了一下,承认道:“是的,爸,我跟堂叔吃过几顿饭”。
林广德惊讶,“为什么?你难道不知道林啸天是什么样的人?你为什么要跟那种人往来?你刚才说的那些,都是他教你的对吧?”
林敬漆:“爸,我觉得你并不了解堂叔,其实堂叔并不像是你想象的那么坏,相反,堂叔是一个很有经济头脑的生意人,我觉得我们应该向他学习”。
“荒唐!”林广德怒吼道。
“你竟然让我向一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人学习!你是不是忘了,他以前对我们做过的哪些事?”
林敬漆据理力争,“爸,我记得,堂叔在往届的漆器大赛时,曾贿赂评委,还散播谣言说您做的漆器不好,可是,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啊”。
“他只是想赢您而已,但最后胜出的,不都是您吗?”
“所以呢?”林广德错愕地看着大儿子,“所以你觉得他很可怜对吧?”
林敬漆不耐烦,“我可没那么说”。
林广德气得脸红脖子粗,“你是没那么说,但你都写在脸上了,林敬漆,别忘了,我才是你老子,还有,只要我活着一天,你就休想让广德堂跟福瑞堂合作!”
林敬漆愣了愣,“爸,你怎么知道我想跟福瑞堂合作?”
林广德气笑,“林敬漆,我说了,我是你老子,你只要动一动屁股,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,林啸天计划的第一步是不是让广德堂也多招些学徒,扩大生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