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道如此,就应该一个也不生。
哪怕当初没有嫁给沈适州,嫁给那个不堪花心的男子,从年轻的时候便忍受着妻妾成群,也比被娇纵了多年之后,突然要和别人共侍一夫强的多。
聂岚咬紧嘴唇,直挺挺的躺在床上,不再多发一言。
“都出去,我谁也不想看见。”
沈绥和沈文恒对视了一眼。
到底,还是沈文恒叹了口气,挥挥手将弟弟带走。
樊姑姑过来,红着眼眶叫了一声姑娘。
聂岚长长的吸了口气才保证眼泪不会掉下来。
“收拾东西,去玉清观。”
樊姑姑心里一颤:“姑娘,那玉清观苦寒,若是从前咱们去了,侯爷说不准还会接咱们回来,可如今……”
“接不接又能如何。”
聂岚满目苍然:“如今侯府之中哪里还有我的一席之地,等那个女人带着孩子来了之后,就更没有我的位置了。”
“你看见了吧,这就是我这些年耗费了全部心血的好儿女们。”
聂岚自嘲的笑了:“没有一个有用的。”
樊姑姑红着眼眶不说话。
当天晚上,一辆小小的马车,便悄悄的从西角门行驶出去,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聂岚离开了侯府。
除了老夫人有点生气之外,并没有引起任何的水花。
而没过几天,那位叫做元娘的女子就被接了进来。
这在京城算是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“定远侯与夫人的关系,不是二十多年来一直都很好吗,为何如今突然闹到了这般境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