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答应一声。
飞燕给沈渐愉盖上毯子,又坐在旁边扇风。
昨天一整个晚上,娘娘睡得都不太实,今日清晨又喝了药之后呼吸才沉稳了些。
皇上说明日无论如何都要启程,如今娘娘能多歇一会儿是一会儿。
而此时,段祁带着的那些奏折也都堆在了一边,静静看着底下回话的程飞。
“那马钱子是太后娘娘所用不错,可太后娘娘所用的膏药与汤药,都是从太医院熬制好了之后才拿过去的,即便是太后宫中的人,也没有办法经手。”
也就是说不管是太后还是司念,都没有作案动机。
段祁松了口气:“继续。”
“属下等人跟了这些达官显贵一夜,唯有一人可能性最大。”
“谁?”
“是沈适州的妾室,周元娘。”
段祁皱起眉头:“若果真没记错的话,周元娘同珍婕妤应该从未见过面,二人怎么会有冲突?”
若说是害怕沈渐愉会回去争家产,那这理由也有些太牵强了些。
程飞道:“昨日下午娘娘在外面茶摊与老妇人聊天时,周元娘曾在婕妤的房间面前徘徊了一会。”
“而且查出来,这位周姨娘因为带孩子的缘故,手腕挫伤,正好用得上马钱子消肿祛瘀。”
段祁面容严肃,想起昨日沈渐愉脸色苍的躺在床上,便止不住自己的怒气。
“抓起来。”
他到要好好审审,这些人到底都想干什么?
“是!”
程飞答应一声,立刻就要去抓人。
转身的瞬间他想起来:“对了陛下,方才暑假经过娘娘房间的时候,听到飞燕说娘娘这会儿正在睡觉,如果是要审周元娘的话,是否也要将娘娘叫过来?”
“叫她做什么,让她好好休息。”
段祁想都没想便如此回答,可随即又赶紧打断了程飞:“算了,这会儿先将人抓起来,不要惊动旁人,等到珍婕妤醒了再说。”
总要当着沈渐愉的面,让她搞清楚为什么会被人陷害。
段祁思索着这段时间有关于沈家那边的故事。
聂岚因为周元娘和沈适州私生子的缘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