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，听见这句话，司念本是想要站直身子的动作立刻便塌了回去。
“又是她。”
芍药低下了头。
司念咬了咬嘴唇上的死皮，一不小心撕下来一个鲜血淋漓的伤口。
“哎呀，娘娘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
司念抬了抬手：“从前在西南之时气候湿润，从不会有这种情况，你刚来我身边没多久，并不了解。”
到了京城之后已经有两三次了，没什么需要紧张的。
“去把柜子里面那个青绿色小瓷瓶的药膏拿过来，涂一涂就好。”
芍药点头答应，想要帮着上药，却只听见一句：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屋子里面便只剩下了司念一个人。
芍药离开之时还曾转头看了两眼，有些不太放心。
可下一刻，一个小太监便从身后拍了一下芍药。
她一惊，转头责备：“好你个小杨子，居然敢吓唬我。”
“我才不是下午少要姐姐呢，是想问问芍药姐姐，是不是按照咱们刚才说好的那些，告诉娘娘的。”
“我已经在勤政殿伺候多少年了，你还不放心。”
芍药有些担心的往里面看了一眼。
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过，自己来到钟粹宫是干什么的，只不过如今看到司念这般，多少都会有些身为女子的心疼。
“如今婕妤娘娘还同陛下在一起吗？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小杨子像是想起什么，将芍药拉的离门口远了点，然后低声道。
“我听说今天下午那些大臣去寻皇上的时候，婕妤娘娘都没有离开皇上的院子。”
芍药心里咯噔一声，看向小杨子。
小杨子叹了口气。
“自古以来哪个皇上办正事的时候，不会让嫔妃离开，芍药姐姐，我知道你自己也是女子，所以偶尔会心疼昭仪娘娘，可是您别忘了咱们不过是蝼蚁，也别忘了咱们究竟是帮谁做事的。”
他不过十二三岁大小，可是却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好本领。
芍药不动声色，却有些同情的看了看身后的房门。
在她的家乡中嘴唇出血液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