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处,沈渐愉呼吸微微一滞,默默的看着段祁不说话了。
段祁教导她这副模样便知道,她定然是想歪了。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等到了那日你便知道了。”
他放下书本,感觉头发干的差不多了,就让小松子过来给自己将头发梳起来。
沈渐愉亲自到了镜前,没让小太监们过来,给他梳头发。
“陛下若是有烦心事,实则是可以同妾身说的,如若陛下不愿意,妾身自然也不会多问,只是想着陛下能够多一个排忧解难的人罢了。”
“陛下这会儿是想要回院子吗?”
“还有些朝政没有处理。”
段祁答了一句。
若是旁人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问来问去,他早就让人拉出去打板子。
可这人是沈渐愉。
他的妻子,也是最关心他的。
他的天下都是两个人的,也便耐着性子回答。
将玉冠戴在头上,他转过头,拍了拍沈渐愉的手。
“今日的事不要多想,等朕闲下来之后就会过来陪你,这两天或许没有什么时间。”
能有什么事?
或者应该说前朝有什么事是沈渐愉不知道的。
她答应一声,将段祁送出去。
一直等到看不到人影了之后,才转身回到屋里。
明明这之前心情一直很好,可是出去一趟之后变成了这副模样,期间也没有谁来禀报过朝廷上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