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问棠的房间巨大,上下三层,陈舒宜这个邮轮的主人都没他住的好。
他靠在沙发里,少女蹲在一旁,摆弄各种药油。
她嘀嘀咕咕:“真是麻烦,没见过更难搞的。”
“还保镖呢,也不知道是谁保谁。”
司问棠闭着眼,“骂我?”
“昂!骂你呢!爬起来揍我吧。”
司问棠准备起身。
陈舒宜:“要是爬得起来,我就不给你按了,身体好好的,有什么可按的。”
司问棠:“……”
他重新躺了下去。
陈舒宜哼哼。
房间内寂静,中途,徐砚周给陈舒宜打了通电话,叫她吃饭。
“我忙着呢,你们吃吧。”
“你能有什么可忙的?”
“斩妖除魔,保护世界!”
徐砚周:“……”
陈舒宜丢了电话,转头看了眼残血的大魔头。
啧。
一个个的,就感激她吧,要不是她,这家伙出去嘎嘎乱杀,那可是好危险的。
司问棠睡眠不好,头确实有点疼。
冰凉的薄荷油贴上太阳穴,激得他精神一震,睁开眼,对上上方一张大脸。
陈舒宜叫他,“哎,舒不舒服?”
“……一般。”
少女嘁了声,“偷着乐吧,也就是你今天归我管,要不然,我才不管你。”
这么一想,越发觉得自己亏了。
她眼神一扫,想起来了,赶紧把镯子在他眼前晃晃。
“哎!知恩图报啊,等下给我把这个解开。”
上等的玉石,在灯光下,显得莹润细腻,晃动间,背后那抹白皙若隐若现,无形地引人深究。
司问棠抬手,想握住她的手。
陈舒宜没察觉,收了手继续给他按头。
“还有啊,我就给你按一会儿嗷!”
司问棠重新闭眼,没说话。
陈舒宜按得认真,看他表情放松,还挺有成就感。
她说是按一会儿,实则断断续续按了有半小时。
最后,是饿得肚子咕咕叫了,才停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