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抱着往楼上去,她白皙双腿紧张地并拢,一动不敢动。
又到他的房间了,进了门,他将她放了下来。
后背贴上门,面前是他,在他深不见底的注视中,她获得沉沦前的最后一次逃生机会。
“我会对你做比吻更过分的事,现在走,还来得及。”他气息粗重,话说得漂亮,眼神里的强势却怎么也藏不住,描摹过她的眼睛,又一路往下,盯住她莹润的唇不放。
陈舒宜知道,他坏得很,从她走进这间房间开始,或许就没退路了。
但她不怕,她喜欢他,得到他,也是她想做的。
她吞下喉中干涸,唇瓣微动,“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?”
司问棠没想到,到这时候,她忽然问这么一句。
他想了想,问:“不怕我现在骗你?”
“有没有?”她只要一个答案。
司问棠早已丧失思考能力,只是对上她眼睛的刹那,脱口而出。
“有。”
她闭上眼,踮脚吻上来!
有就够了,她要的,也只是他的喜欢而已。
无声的默许,主动的进攻,她亲手推翻今晚最后一道屏障。
司问棠只觉热血冲脑,浑身的细胞都在瞬间活跃起来,抱住她,吻她,都是本能决定。
他将她按在门上,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,近乎凶狠的一顿亲,猛地弯腰,将她打横抱起,走进了内室。
屋内光线昏暗,连月光都只敢透过树枝缝隙,从落地窗处,悄然探进些许,唯恐惊扰夜色。
那些酒陈舒宜没喝,但味道却尝了个遍。
从头到尾,她都像沉醉的人,完全被他掌控。
什么都不记得,只记得他身体的火热、强壮,还有他留在她耳边的动情轻唤。
从陈舒宜,到陈茜茜,再到舒舒。
最后变成羞煞人的私语,她舍不得不听,只能闭上眼,将每一个字都收入脑海。
终于,耗尽力气,沉沉睡去。
……
凌晨四点
司问棠在昏沉中醒来,头痛缓解,晕眩感却更甚。
他勉强睁开眼,将周围扫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