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怎么样,都能见到司问棠。
眼前微亮的时候,她忽觉坠落海上,浪花翻腾,毫无着落。
呼吸紧促,几度缺氧。
将死不死的瞬间,脚下仿复踩上了云朵,脑中金花炸开。
脑子和身体再次失联,沉沉地溺进男人温柔又强势的怀抱中。
滴——
不知是房间里哪样小设备,发出了声音。
陈舒宜撑开眼皮,盯着面前陌生的台灯看了又看。
她翻了个身,跟着就哎呦一声。
好酸好痛,身体跟被重塑过一般。
她揉了揉眼睛,思绪回笼些许,撑起身,还没看清楚环境,先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男士手表。
整个人,愣住。
随后,回忆像追债的债主一样,绑架了她的脑子,把昨夜发生的一切,一股脑灌进来,要她给个说法。
她逐渐瞪大眼,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,吓得赶紧躺了回去。
盯着天花板,她眨眨眼,懵懵地拉高被子往里看了眼。
啊——!
陈舒宜,你干什么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