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缓声说道。
白晓晓一怔,嘴角扯出苦笑:“是朱老七算的?然后你告诉了罗雨?”
此时,江澈已走到她面前三步远的位置。
“晓晓,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吗?”
白晓晓没有回答,她不知道江澈问的是什么,直到此刻才惊觉自己竟做了这么多不能让对方知晓的事。
她眉角微翘,在寒风中轻轻颤动,心底不自觉的心虚,让她想拥抱江澈的念头荡然无存。
“澈哥,你知道我为白昼资本付出了多少。但爸爸居然要把我逐出集团,还要让那个野种继承家业。这公平吗?我为自己搏一把有什么错?”
白晓晓曾命手下安排与黑人滥交的外围女子接近同父异母的弟弟,不出意外地让他染上了艾滋。
虽然没当即要了弟弟的命,但消息传开后,众人皆知白家不可能倚靠一个只剩半条命的废物。
即便胸大无脑的后妈查出是她在推波助澜,可对白家掌舵人来说,一个没几年活头的纨绔儿子,远不及在集团内遍布拥趸的女儿重要。
这件事做得狠辣,面对江澈的质问,她最先想到的便是此事。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。你弟弟早死晚死没什么区别,我是问你为什么要动萧绮。”江澈厉声的质问让白晓晓一阵慌乱。
她感激江澈理解自己在白昼资本的处境,却又因他为萧绮兴师问罪而难过。
被一个能共情的人厌恶,是件极其悲哀的事。
“我只是想帮你看清她……” 白晓晓的声音缺乏底气。
萧绮既没有为利益背叛江澈,也没有一意孤行将错就错。
她发现问题无法收场后及时止损的做法,完全颠覆了白晓晓对年轻创业者的认知。
很多出色的年轻人凭借才华在商海高歌猛进,却在面对重大挫折时选择逃避。
但萧绮是例外,在理性的外表下,是对江澈纯粹的迷恋,以至于她对自身瑕疵苛刻至极。
江澈无法认同白晓晓的 “好意”,他困惑地看着她,仿佛在审视一个陌生人。
“有时候,看不清一个人,反而能让人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。”
白晓晓心中憋闷,反唇相讥:“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