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扯掉自己脸上的一堆纸条,雄心壮志一拍桌子。

    “老子要在这里拿回属于我的一切!”

    齐靳北嗤笑,“拉不出屎怪茅坑,挪个坑,你就不是菜了?”

    “来来来,我就不信了。”江扬拉开椅子坐下,招呼着严复扔骰子,就开始抓牌。

    景一鸣和金砢一群人也不斗地主了,全都围到麻将桌这边。

    江扬抓上来一把天听的绝好牌。

    心潮澎湃的给景一鸣展示。

    然后脑袋一别卡座斗地主的位置,“看,我就说吧,那边克我。”

    左雾靠在椅子里,一脚踩在横杠上,起了一把烂到没边的牌,没一个连着的。

    封行屿拖了把椅子过来,坐在左雾旁边。

    牌烂的左雾都懒得整,歪歪斜斜的立着。

    手腕上突然传来冰凉的触感。

    封行屿把自己的那块pe的定制黑色手表戴在左雾的另一只空着的手腕上,扣好。

    左雾瞥向他,漆黑的狐狸眼清冷淡漠,声音微凉。

    “你想让我摸牌顺带练练举重?”

    右手腕戴表练举重……

    谢洵忍着没笑,妹妹用词还真是……

    左雾淡道:“摘了。”

    封行屿没摘,一手搭在她椅背上,偏头靠近她。

    “信不信,这表戴上,之后你上的每一张牌都是你要的。”

    清吧里dj声音有点大,男人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的。

    嗓音低哑富有磁性。

    随着两人距离拉近,清冽的木质香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散到她呼吸里。

    左雾捏着一张牌,一下一下敲着桌子,懒声道:“怎么,三公子这表开过光?”

    “试试。”封行屿下颌往牌桌上抬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