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在西方资本的有意渲染下,基本三岁小孩都断定了癌症是不治之症,就算通过那些厉害的西医治疗手法都只能维持几年的生命,又何况是一直以来大家都信任度很低的中医?
翌日。
陈珂言在省城的事情已经办好了,所以就没有继续在省城停留。她带着楚清明回到梧桐市。
至于楚清明的老父亲楚怀春,则是独自留在了省城,因为他还要给葛娜治几天的病。
按照楚怀春的计划,葛娜的治疗周期要持续五天,在此期间,楚怀春每天都要坚持给葛娜扎银针。
而今天,葛娜在扎完银针后,整个人更加羞涩了,随后几乎是硬着头皮主动加了楚怀春的微信,然后又以探讨病情为由,开始跟楚怀春闲聊起来。
这边,时间临近中午饭点,楚清明和陈珂言回到了梧桐市。
陈珂言在省城待了几天,所以办公桌上积压了不少公文,她立马坐下来处理。
看这个样子,她今天中午都打算加班了。
楚清明自然是在隔壁的秘书办公室时时陪同着陈珂言。
叮叮叮!
这时手机响起,上面接到一个电话,乃是市审计局局长侯德彪打来的。
电话刚一接通,侯德彪有些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:“楚秘书您好,咱们陈市长现在有时间吗?我这边有很重要的事情,必须当面向她汇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