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,居然打了我三下,你不是在公报私仇吧?”
“哎你解裤子干嘛?变态啊你!”
吕进四处看看没人,尴尬的从裤子里掏出一块砖头。
周严都懵了:“不是,你把这玩意放你是怎么做到的?不疼吗?”
吕进随手把砖头扔进旁边的河里:“本来塞在腰上的,刚才滑进去了,杨主任一直跟着,也不方便拿,艹,差点铁杵磨成绣花针!”
“你明天真要上班?”
“哈哈哈!上,上班你别说话,让我笑一会儿!”
没人想到周严第二天会若无其事的照常上班。就像昨晚没人想到,他到了医院随便处理一下伤口,就自己离开一样。
听完秘书张天汇报的夏扣龙连忙拿出降压药吃了两片,稳稳心神才恨恨的骂了一句:“神经病!”
一个能把阴谋玩成阳谋,还让人毫无办法的,不是高手就是神经病。夏扣龙觉得周严一定是后者。
现在夏扣龙是真的后悔了。好好的招惹他干嘛呢?让他继续当闲散书记不好吗?
这两个月,周严不声不响,见到谁都很客气,每天笑呵呵的。除了第一次参加常委会时的自我介绍,其余的几次常委会几乎没有发过言。两次乡镇干部调整时,也以不熟悉情况为由,直接随大流。
这样一个毫无存在感,年纪又轻的副书记,别说夏扣龙,就连一般干部,都难免有些轻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