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姓周的副书记,肯定已经起了疑心。昨天的招待宴谢平忽然说不舒服,没有出席,可能也和姓周的有关。”一个留着小平头的男子说。
罗士宾笑笑:“起疑心也无所谓。再有十天左右,我们就撤。让小霍他们准备一下,后天就开始分批把账上的钱转出来。”
小平头一愣:“宾哥,这么快就撤?那个住宅我们可是付了一个亿工程款呢,怎么也应该收回来些吧?”
“你个傻屌!咱们都搞了七八亿,扔出去一个亿,那是金蝉脱壳的代价。别贪心,贪心死的快!”
“宾哥!沪上和蓉城最近都有招商洽谈会,我们去哪一个?”一个拿着笔记本电脑,西装革履的年轻人问。
罗士宾想了想:“蓉城吧。沪上那边资讯发达,神仙也多,容易穿帮。”
“这次我们已经有点冒险了!江省也是沿海经济发达的地方,危险系数还是挺高的。而且王天富这个老家伙虽然很低调,但也不是无名之辈,我们冒充的时间已经有点长了。”
“嘿嘿,宾哥,还不是你看着钱像流水一样进账,舍不得走,才拖到现在的。”平头青年笑着说。
罗士宾摸摸下巴,也笑起来:“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。兴南一个小县城,竟然这么有油水”
“对了,给燕子打电话,让她想办法拖住那个姓周的副书记,拖几天就好。别在最后这几天闹出事情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