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蹊跷的是,以夏扣龙的性格,竟然也容忍班子里有这样一个人。让周严不得不多想。

    把事情和朱鸣交待好,朱鸣还是那副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的态度,答应着就去做相应的布置。周严现在也没兴趣在他身上浪费时间。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冀省石原市金丝利喜来登酒店总统套房内,罗士宾垂手而立,完全没有在江省时那种大哥的气质。

    “你是说,事情之所以没办好,都是因为兴南新调去了一个副书记?”你们搞定了书记和县长,却搞不定一个副书记?”

    “几组人中,就你们选了个小县城,结果你告诉我因为一个副书记,就把事情办砸了。不但人被抓了,燕子也死了!真是好本事!”

    沙发上,一个男人细声细气的问。

    如果有广海省花家的人在此,肯定会大吃一惊,因为这人正是“消失”很久的花锦荣。

    深知花锦荣阴狠性子的罗士宾额头见汗,却不敢擦。只是腰弯的更低:“荣少!是我大意了!如果早一点走,就不会有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