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跟班们能反应过来,快点通知他老子。
铁门在身后重重的关上。张洋还处在懵逼状态。
“怎么问都不问,就关进看守所了?!”
养尊处优的他,从来就不是个狠人。看着眼前黑压压围着的一群光头,张洋浑身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。
张洋在社会上厮混,说起来是做生意,其实也不过是另一种形式上的小混混。
以他的背景,偶尔惹事,派出所是进过的,但看守所是真的没进过。
但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,猪叫总是听过。张洋清楚接下来自己将要面对什么。
“大哥,我服了!心服口服!”
张洋硬挤出一丝笑,拼命朝后缩着身子,像是要把自己藏进墙壁里。
“哦?老子还没使劲,你就服了?装嫩是吧?!”
人群让开一条路,杜疯子走了过来。
缺乏有效监督的权力会有多任性?
已经是凌晨三点多,再有两小时左右天就要亮了。但周严依旧毫无睡意。
今天发生的事情,对周严来说,是偶发事件。而处理的方法其实也没有经过深思熟虑,比较随性。
但就是比较随性的处理,从县领导到普通百姓,再到相关的几个职能部门,不知道多少人自愿或者不自愿的被卷入其中。
张洋这些人投入了很多钱,拉拢了很多人。
苦心经营几个月,自己只是一句话,这些就在几个小时之内灰飞烟灭。
而自己只是一个县委书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