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吸了口烟,脸上都是戾气。

    “何秃子的地盘多了很多生面孔。估计是徽省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何秃子上次抢矿吃了亏,一直不服气。”

    “这呆逼很可能吃里扒外,跟那些徽省的裹在一起算计咱们。”

    有人说道。

    “可惜二青被三泰的人抓了。不然吓死何秃子,他也不敢嘚瑟。”

    “上次被二青崩了三枪,屎都吓出来了。见到二青跟见他亲爹似的。”

    绰号二骡子的人不屑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玩心眼儿的可不止何秃子。咱们这些人中,也有人收留外人吧。想玩阴的?”

    “艹!死瘸子,你他马勒戈壁的别阴阳怪气!”

    “老子这边来几个朋友,也要向你汇报?你他妈的人头不像狗卵子”

    “行了!大家来商量怎么办,不是来吵架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想商量,那就别浪费时间。自己忙自己的,混一天算一天!”

    “唐春来,你装什么逼!搭上魏主任,你就觉得自己是我们老大了?滚你妈”

    矿老板们吵吵嚷嚷的时候,郭松已经带人进入矿区。

    安全起见,郭松把人分成十几队,每支队伍不少于十个人。

    刑警队,治安大队和防暴队搭配。这样即便发生冲突,也能支撑一段时间。

    采矿是不分白天晚上的。像这些私矿更是如此。

    弃采区内没有任何公共照明设施,空旷的荒野中,一处处出煤点灯火通明。

    远远望去,像是在进行某种诡秘的仪式。

    “你们干什么!天天来看,有什么好看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