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口口供？”
盛育才脸上的汗更多了。
不过并没有马上松口，大概认为周严在诈他。
“省油气公司”
周严轻轻说了几个字。
“周局，周局！您想知道什么，我一定配合，一定配合！”
周严笑眯眯道：“也不用配合。我也不是纪委干部。”
“就是以朋友的身份，打听一下你前妻的事”
“哦哦哦，对！朋友”
省育才连连点头。说到一半，才察觉周严的话很有问题。
“什么叫以朋友的身份打听你前妻”
“盛书记，我时间不多，就不要绕圈子”
“我想知道，你在和杨可离婚之前，她接触比较多的人有哪些。”
“直白一点说，是谁在帮她？”
盛育才脸色变幻，握着茶杯的手一直在抖。
“盛书记，你不会是要我换一种方式问吧？”
周严声音冷下来。
“辛梓明！”
盛育才艰难的吐出三个字。
周严在盛育才办公室并没有待多久便离开。
来找盛育才之前，周严并没有抱太大希望。
只不过本着对杨可每句话都不能完全相信的原则，亲自和她口中的人渣前夫聊聊，才能彻底放心。
没料到能如此轻易解开一直困扰自己的大谜团。
辛梓铭。
……秘书。
一切都说的通了。
虽然盛育才说的事情，有一部分也是他的推测。
但和周严已经知道的事情相互印证，八九不离十。
奇葩的人，奇葩的男女关系，奇葩的利益纠葛。
周严只能感叹，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。
如果做最大胆的推测，辛梓铭才是这个小团伙的核心。那所有不合理的，就都变的合理。
包括孔镇阳和那个神神秘秘的云霄。
合伙演一出大戏。
算计一帮大人物。
目的呢？攫取巨额财富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