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意。
不是他给她施加的压力吗?她这么做不是为了让大家都早点解脱吗?
“你这个疯女人,有毛病!”
这还是童晚意第一次听他这么俗套的脏话,很显然,这男人醉的不清。
晚意自知自己的教育方式过激了,也没好意思反驳,低着头就差没窒息过去。
“你是不是报复我啊,嗯?有种你冲着我来啊!起来!”
晚意只是用眼睛微微的看了他一眼,就那一眼,看见了他喉管上的青筋和眼里的红筋,于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。
他单手抱着方景铄整个的身体,另一只手眼看着就要过来了……过来了……
晚意吓的’啊呀‘一声,整个身体往后一动,便掉下了床,发出了奇怪的声音,那破孩立刻转啼为笑,还鼓起掌来了。
“爹地最英勇了!杀啊!冲啊!……”
这哪里像深夜了,分明是上了战场。
那男人听了这声音,十分的兴奋,两个大跨步就走到了床的另一边,童晚意的身边。
“景铄,睡觉去。”他突然停住了脚步,将方景铄放在了床上,又将童晚意裹着的被子拉扯了过来,“我给她上上课、洗洗脑,明早上一切问题都不在是问题。”
他在醉话,绝对醉的不轻!
就在他安顿好景铄后,晚意眼疾脚快立即丢拖鞋弃被子从他背后飞一般跑了出去。
门响了一下之后那男人立刻从梦里惊醒,又bi一下朝门口跑去。
方景铄瞪大了眼睛看着门扇一下又扇一下,等到方曜容跑出去之后,又惊的坐了起来。
“爹地遇到对手了,嘿嘿……”
童晚意赤着脚,地板又刺心凉,在遇到分岔路时,她不知该往哪儿跑,正皱着眉想着出路,那男人追了出来,一手扶着墙壁一边喘着粗气瞪着她。
“你别过来!不然我……我黑你儿子!”她鼓足了勇气威胁他。
方曜容似乎难受的快窒息的模样,一手松了领口的纽扣后,又捏了捏咽喉,身体也慢慢的转了个身倚靠在了墙上。
“不能喝就别逞强!”晚意叹了口气想走过去,又没勇气。
“过来扶我!”他低着头,声音无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