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个跟屁虫,方曜容要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,于是他冲动了。

    “你一吻我就疼!”再一次换气的时候,晚意用力的锤了锤他的胸口,“你这个坏蛋!坏蛋!”

    他脸颊潮红,嘴唇湿濡,双目生辉的看着她躁动不安的脸,那别具一格的刘海抖了抖,他一手捏住了它,然后轻声问,“哪里疼?接个吻都疼,有什么用?”

    他又蛮不讲理了。女人在他眼里就是来亲热的,不能反抗,只能遵从。

    不然,就是没用。

    她刚要反驳他,他的吻却再一次的覆了上来。

    他像永远也不知满足的饿兽一样,那吻里带着攻城掠池的侵略性和强烈的占有欲,那不像一个吻,更像是--报复。

    鼻翼间全是他呼出的热气,头被迫迎合着他的唇,身体别扭的倚在他身上……这一系列奇怪的姿势让她越发僵硬。

    只是他的吻依然感染着她的各处神经。

    那阵痛,也被他咬没了。刚开始还是舔吻,用舌尖画着她的唇,她的齿,换第一道气后,他便猛了起来,用力的吸啜着她的舌尖,像在吃糖那样,再换了一道气,演变成了咬,不管是唇,舌还是齿,只要他碰到的,他就张口咬。

    病房里发出的声音也格外的怪,晚意一疼,自然是要叫的,那种叫又叫不出声的感觉,让那声音听去更迷乱,加上齿与齿的碰撞……那声音更是强大。
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的汗滴蹭在了她的眉心,于是两个人都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的神色很不平静,眼神像墨,浓稠,嘴唇红的诡异,额头是一层汨汨的汗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