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哲川猖狂地笑着,完全不在乎过度兴奋使得伤口处的血越流越凶。
简司宁朝面露惊惧的蒋芝曼投去一道安抚的眼神,示意她退后。
就在蒋芝曼谨慎往后退去时,猎犬一个飞扑上前一口就咬住了覃哲川的鼻子。
“啊!滚开蠢狗!你他妈咬错人了,我让你给我咬那两个贱人!啊!我的……鼻子。”
覃哲川被饿了几天的猎犬扑翻在地后,一口撕掉了鼻子。
鲜血从鼻腔呛入气道,覃哲川在窒息边缘挣扎,连喊叫都做不到。
画面太过血腥,简司宁和蒋芝曼都没有再看下去,选择了默默离开。
教堂里,覃哲川亲自养大的猎犬吃掉了他的鼻子后,为了填饱肚子彻底释放兽性,开始继续在他身上撕咬啃食。
这条猎犬在被覃哲川训练成杀人机器时,就没有付出任何情感。
他训狗时极度严苛,稍不满意就会对狗实施惩罚。
狗也是会记仇的,加上它被简司宁故意禁食了这些天,一闻到血腥味儿时,就已经不认人了。
吃掉覃哲川也不是没可能的事。
“心疼吗?你的男人真的要变成狗屎了。”简司宁戏谑道。
蒋芝曼用颤抖的手点了支烟:“是他应得的。”
“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?”
“带儿子回国,继承他爹地的财产,领取他的保险赔偿金,过富婆该过的日子呗!”
简司宁点点头:“这就对了嘛!你能想通就很好。”
“那你呢?就算国内这波人暂时都被清除了,可还会有新的人替换他们,只要你一天不死,他们就不会罢休。”蒋芝曼替她发愁。
国内这个窝点的捣毁,不过相当于断掉了这棵大树的一个枝桠,只要树根还在,它就还会生长出新的来。
“那我就把这大树连根拔起不就好了……”
蒋芝曼听她又这么说,这次却没再质疑她的本事。
“那祝你好运。”
“你也是,富婆……”
两人相视一笑,确定教堂内已经没有了覃哲川的动静后,上车离开了现场。
两个小时后,蒋芝曼才向相关部门报了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