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小的衙役,见到自己的三个伙伴瞬间毙命,且惨状无比,他更是吓得晕死过去了。
王干和其余两个衙役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,但还好,神志都还是清醒的,黑白无常和那小鬼继续发出凄厉的犹如鬼魅般的哭声笑声,向他们缓缓的围了过来。
那两个衙役连忙扔了横刀,吓得跪了下来,边磕头边哀求道,“饶了我们吧,饶了我们吧,我们上有八十的老母,下有三岁的孩童”
那白无常厉声道:“小鬼,他们俩做了坏事没有?”
那小鬼应道:“我已查过,他们俩跟随王士,鱼肉百姓,欺男霸女,无恶不做,该杀。”
黑白无常一听,“既然如此,那就饶不得你们了。”说完,那白无常哭丧棒挥了下去,跪着的一衙役同样脑浆迸出,一命呜呼了,而那黑无常的勾魂索也同样挥出,缠绕住另一衙役的颈脖,一发力,那衙役也倒了下去。
那俩衙役倒下的同时,他们的脑浆和鲜血溅得王士一脸都是,王士一个胆颤,此时的他再也站不稳了,同伴的惨状给他所带来的那种恐惧,就像一道无形的墙,将他与世界隔离开来,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,手脚冰冷,仿佛即将面临世界上最恐怖的事物。他张大嘴巴,大口大口的呼气,然后也缓缓的倒了下来,片刻后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呼气声却已经消失了。
那白无常走上前去,摸了下他的颈脖,已经没有脉搏了,居然被吓死了,那白无常轻声叹道:“这世间哪有什么鬼啊,若不做亏心事,还怕什么厉鬼呢?心中有鬼,却被鬼吓死了,可笑可笑。”
过了一会儿,刚才那晕死过去的衙役也醒了过来,但人已变得疯疯癫癫,他时而大笑时而大哭,语无伦次颠颠撞撞的向山下而去。
那黑无常指了指那远去的衙役,轻声问道:“嗣业,那个要赶上去杀了他吗?”
白无常答道:“他已经疯了,随他去吧,咱们收拾下,撤。”
原来那黑无常是康宁装扮的,他把王士他们带上来后,便快速绕道上来,趁着间隙把事先准备的道具和粉墨把自己装扮成黑无常模样,而那勾魂索则是一条一端带刺的铁链。
那白无常则是李嗣业装扮的,他那根哭丧棒是一根长丈许的乌铁棍,外围用白色布条缠绕一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