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羞辱!”

    “天龙会真是靠不住!”

    “话说,怎么没看到那天龙会护法?”

    “怕是早就跑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皇宫。

    陈吉禀告。

    “皇上,各门派都有逃脱者,已按照您的吩咐,广发通缉令,一旦露面,立即抓捕。”

    萧煜看着手里的奏折,眉宇间覆着戾意。

    该让那些人尝尝被通缉、东躲西藏的滋味儿。

    “天龙会的审了么。”

    “正在审,但那些人知道的都不多。”

    说罢,陈吉又送上一封信。

    “皇上,萧濯公子邀您一见。”

    萧煜已经许久没见过废太子。

    对方突然要见他,多少有些意外。

    城西一僻静的八角亭内,兄弟二人对面而坐。

    石桌上摆放着一盘棋,已是残局。

    萧濯面上挂着淡淡笑意,仿佛还是当年那个宽厚仁和的兄长。

    “皇上的棋风与以前不同了。”

    萧煜随口道。

    “万事都在变。”

    萧濯嗓音清润,又好似压抑着什么。

    “有句话,一直很想问皇上。

    “当年的事,你信我是清白的吗?”

    当年,太子弑杀亲兄弟,结党谋逆。朝野震惊。

    萧煜的视线落在远处的湖面上,漫不经心。

    “往事已过,朕早已不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萧濯淡淡地笑了,眼底有一丝苦涩。

    “说实话,彼时我从未想过,最终坐上皇位的,会是你。”

    储君之争,萧煜是被排除在外的那个。

    朝中大臣也没有站在他那边的。

    谁知,先帝剑走偏锋,将皇位传给了他。

    萧濯喟叹:“这便是世事难预料吧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萧煜。

    萧煜面色没有多余的情绪。

    即便当初他们兄友弟恭,如今已是陌路。

    毕竟,君是君臣是臣,他对这些所谓的亲兄弟,都存着戒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