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就是心疼钱,跟宋平津没有关系。
又不是他女朋友,没有必要为他守身如玉。
再说他也不是处男,凭啥要觉得愧疚!
苏栀双手抹泪,越擦眼泪越多,最后直接呜咽出声。
宋平津从卫生间里探出半个身子,一说话直喷牙膏沫子,“哭啥?昨晚没伺候好你?”
苏栀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,霎时止住泪水问,“怎么是你?”
“那还能是谁?”
宋平津退回到卫生间,迅速洗漱完毕。
出来的时候,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。
黑发硬挺,还在向下滴水,全身肌肉纹理分明,堪比人体解剖模特的标准。
他坐在床边,一股清冽的木质香瞬间灌入鼻腔。
“是不是以为那小白脸儿带你来开房了?是不是觉得背叛我了才哭,嗯?”
苏栀说过,宋平津一脱衣服她就聋了。
只有馋他身子这件事儿,自始至终,她没变过。
宋平津伸出手,擦了擦她湿漉漉的眼睛。
她嘴唇有些红,有些肿。
脖子和胸口上的印子,一块块,一片片。
昨晚战绩斐然,全部是他弄的!
现下瞧着她这副娇艳欲滴、泫然欲泣的样子,他同样顶不住。
他身体力行,向苏栀解释了,为什么早上刚起的男人最危险。
苏栀也就稀里糊涂、半推半就,从晨光熹微做到日上三竿。
事后,她被宋平津抱在怀里,微喘,“所以,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宋平津捏着她下巴,抬起,“合着我刚才说的话你一句也没听见,你也太投入了。”
苏栀拨开他的手,“不说拉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