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近一看,面前放着一瓶红酒,已经下了四分一,高脚杯里留着残酒。

    其实裴夜行先前拿得是白酒,后面才换成了红酒。

    这会瞧见虞笙,垂落的手腕擦过她腰际,长臂一揽圈住拉近自己,脑袋有一搭没一搭的贴近她的肚子。

    浸了红酒的嗓音像被染透的绸缎,又低又磁。

    “别动笙笙,让我抱一会。”

    虞笙没有在动,任由她抱住,抬手抚上他的发顶,无意识地用指腹揉了揉他的头发,像是在安抚一只幼兽。

    “被儿子打击到了?”

    不这个是原因,但裴夜行却顺势而为,承认道。

    “嗯,丢脸。”

    虞笙不禁失笑,眉梢微挑,双手捧起男人的脸让他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“多大点事,知道你全世界最爱我了,我能感受到。”

    要是感受不到她能马上跑路,儿子一个不给他留,连夜跑。

    侧头示意那束玫瑰花,明知故问,“那就是给我的花吗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,我很喜欢。”

    裴夜行是懂得为自己争取福利的,破碎的眼神期待地看着虞笙。

    “亲一个。”

    这忧伤期许的神情。

    虞笙觉得要是拒绝了,跟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差不多。

    也许是心软,也许是触动。

    她低头亲了一下,接着又亲了一下,“这样可以了吧?”

    “这下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裴夜行趁机亲了一下回去,嘴角不经意的勾起,说着爱意。

    “笙笙,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“嗯,我也爱你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