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没打扰过。”

    错过就是错过,可半年多了,他心里依然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他不后悔动心,却后悔不早一步。

    但既然在清和园碰到,他总要问个清楚。

    “他生死攸关是为你?除此之外,我想不到其他打动你的理由,假设他没去香江,赵家和梁姨有旧,我们或许——”

    姜也手中茶杯紧了紧,低声打断他:“没有或许,我们没有缘分。”

    缘分这种东西说不清的。

    “请帖我会让人转交赵家,另外附赠当初的谢礼,你很好,未来会碰到比我更好的女同志。”

    赵淮猛然起身碰翻茶壶。

    ‘噼里啪啦——’

    姜也吓了一跳,仓促起身。

    低低呵斥:“你别这样。”

    却被堵在茶座上,阴影笼下来。

    “你骗我,不会有更好的了!”

    赵淮欺身。

    温文儒雅的脸,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不甘与阴霾之色。

    他尝试过走出去。

    可燕京没有和她一样张扬不怕天不怕地的姑娘。

    也不会再有笑吟吟配合他拙劣伎俩的女同志了。

    他甚至可以抛开自小接受的教育。

    即使知道一年前。

    她可能就藏身于车上,被陆见深紧紧搂在怀里,压在车座他看不见的地方,在陆见深心口划出指痕,都不敢下车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

    为了她名声考虑,他也能装作不知道。

    假如假如他硬是带走她呢?

    姜也大惊失色,羞愤道:“我是陆见深未婚妻!他现在就在楼上,你不怕他下来?”

    赵淮心尖发苦,苍白着脸吼:“未婚妻又怎样,结婚了也一样,他看不见。”

    他忽的僵住了。

    板棂窗外,一道幽沉阴冷视线落在他背上。

    男人气得不轻,大步入内,扯开赵淮,手臂一扫。

    茶座上的热茶倾泻一桌。

    水杯和碟盘碎了一地,发出巨响。

    赵淮失控的情绪被巨响惊得回神。

    他愣愣望着来人。

    陆见深咬牙切齿,似笑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