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穗连忙心虚挪开。

    沈肆谨光看她脸色就猜到她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无奈:“穗穗,对生病的人,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。”

    黎穗被猜中心中所想,脸蛋热了热,“我又没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生病的黎穗使小性子,沈肆谨还觉得怪稀奇的,眼神一沉,忽然手从睡衣下摆探进去。

    “呀!”

    黎穗惊得像个螳螂,像是要蹦跶到天花板上去。

    沈肆谨眼疾手快,一把将她按到床上,俯身凑近,两人脸贴着脸,呼吸交缠。

    “穗穗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声音低沉喑哑。

    黎穗以为沈肆谨要吻她。

    自然而然闭上了眼,脸上的温度不比昨晚发烧的时候低。

    但男人却一本正经道:“温度计好了,我拿一下。”

    然后那双手掠过平原高峰,没有丝毫停留,取下温度计,任由其中一端贴着皮肤滑下,带起阵阵战栗和撩人的刺挠。

    黎穗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睁开眼睛,气鼓鼓看着恶作剧的男人。

    沈肆谨装傻当看不见,拿起水银温度计看了看,发现温度已经全部降下来才彻底放心。

    “已经退烧了,之后注意饮食清淡,今天已经周五了,周一再返校吧,在家休息几天。”

    黎穗皱眉:“我怕落下太多课程。”

    大学不比高中,学习全靠个人自觉。

    所以有人随随便便读,也有人勤勤恳恳学。

    黎穗属于后者,请假期间还找人代课,帮她录了老师讲课的视频。

    沈肆谨:“你今天只有一节课,而且是非必修课,养好身体才有精力学,而且王叔把你这几天的食谱都安排明白了,你忍心让他失望担心?”

    黎穗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