嗡嗡嗡！
属旋翼绞碎空气，震得整栋楼簌簌落灰。
直升机悬停在距楼顶不到五米处，红蓝警灯疯狂切割雨幕，将狙击手迷彩服上的水珠都染成刺目的血色。
他单膝跪地，战术手套抹开玻璃碎渣的瞬间，楼内所有灯光突然熄灭。
“各小组注意，进入一级戒备！”
刘浩然的声音从耳麦中炸开，特警们如黑色幽灵般鱼贯而入！
作战会议上说的很清楚，谁负责什么都很明确，进来就是先声夺人！
“怎么回事，怎么回事？”
李清芳带着人进入的时候，大堂经理有些无语：“我们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，这怎么？”
“咔擦！”
李清芳不惯着他：“立刻双手抱头，蹲在地上！这是第一次警告！”
“第二次警告！”
“第三——”
根本都没有废话，大堂经理果断的跪下，这是怎么了啊！
几乎都没有用上五分钟，特警就封锁着花舞人间，行动之快，都很罕见！
廖英从办公室里被抓了出来，看到黑压压的人群，她的脑袋忽悠一声，气得半死。
妈的，这些警察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？
来检查你倒是说一声啊？
“警官同志……”
“闭嘴，警员没有让你说话，就不要跟我说！”
李清芳不管其他的：“你所说的每一句话，都可能作为呈堂证供！”
廖英很无语啊，这怎么还不让说话？
“报告！”
一名特警走了过来，面色难看：“我们发现五间地下室，科研人员正在检测！”
“凭初步结论，这可能就是案发现场！”
案发现场！
有线索了！
李清芳踩着锈蚀的铁梯缓缓而下，每一步都让金属台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。
五个相连的地下室里，几盏蒙着蛛网的白炽灯散发着昏暗的光。
腐臭的霉味混着铁锈与血腥气，墙角水管渗出的水，一滴、两滴，不紧不慢地砸在积水里，在死寂中敲出诡异的节奏。
这里很暗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