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晓美还稍稍做了一个关子。
“他说，很多阎如来的名画都在马伟泉手上。”
“这仍然不能说明问题，书画爱好者，这不违规。”
“可你知道，阎如来一福画多少钱吗？”
“多少？”
“你看拍卖纪录。”张晓美把记录拉出来给秦伟看。
“高则几十万，低者也有几万。”秦伟看到时不免念了出来。
“你再看看拍卖过去的人都是我市的企业家。如果这些画是在马伟泉的手上，那么企业家，马伟泉，之间是否存在交易呢？”张晓美猜测着。
秦伟还是摇头，说道：“我们不是什么有权力的部门，只是在本行业有些话语权的集团，对企业来说，没有那么大的关联性”秦伟解释道。
张晓美却摇摇头，笑道：“秦经理，你对黑色产业链太乐观了。我给你举些例子，比如黑外卖，黑作坊，不良食品比如假肉死猪肉，地沟油地下行业等等，如果我们的质检公司睁一只眼闭一眼，其带去的利润都是极其恐怖的。”
张晓美的话一下子点醒了秦伟，原来这里也有那么多的油水可以挖啊。
“首先要证实马伟泉手上有哪些阎如来的画。”
“对，这事，得靠你了。”张晓美提醒道。
“我懂你的意思了，可是送一副阎如来的真迹需要不少钱啊。”秦伟琢磨着，这事儿也不好办啊，那也都是钱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