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应该是网络上那些自诩正义的人。”
她十分沉着冷静，而此刻的顾嘉许压根就不需要这样的话。
他当然知道这是谁干的，但面临这些凶狠而又剧烈的恶意，他只想要一句安慰。
王凯走到顾嘉许身边，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人没事才是最重要的，其他的都不重要。”
得到王凯这句安慰，顾嘉许感觉好受多了，将拖把重重的放下。
他再次抬起头时，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回答。
“谢谢！今天真是麻烦你了，我等会儿打个车送你回去吧。”
顾嘉许生怕连累王凯，只想快点将他送回去。
王凯见他这样，也十分能理解，摆了摆手。
“不用你帮我打车，我车都打好了，在楼下等我，只是你要小心，这些内心黑暗的人，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。”
既然王凯都这样说了，顾嘉许将他送到了电梯口，这才转身回到刚才的地方。
“这需要重新用油漆涂抹掉。”
姜如月开口提醒。
得到姜如月这句提醒，顾嘉许这才回过神来，转身往公寓的方向走去。
他上次打扫卫生的时候，发现家里还有一罐白油漆。
顾嘉许刚走出去几步，就发现门口的快递上面沾染着一些红油漆，看不清楚上面的号码和收件人。
他以为是自己前几天买的，便顺手打开。
快递打开的那一瞬间，一个血肉模糊的玩偶直接弹射出来，不断朝他发出恐怖嘲讽的笑声。
——“你该死，你这样的人早就该死了，顾嘉许！”
——“你怎么不去死呢！”
玩偶猝不及防弹出来，吓得顾嘉许心都快跳出来了。
咚咚咚，顾嘉许捂着胸口，这才缓和一些。
等着恐怖玩偶停止笑后，顾嘉许这才发现底下藏着的照片和纸条。
照片是顾嘉许在医院的，和在家里的，还有出门买东西的。
纸条上面写着顾嘉许的身份证号和电话号码，还有现在寄的地址。
以及最后一句红色字迹。
——“你逃不掉的，顾嘉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