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一觉,等夜深人静的时候,她穿着白衣又出发了。
今天她特意找小陈,含蓄的打听了拉杰的事情,自从那天审问拉杰后,这小子就消停了。
今天小陈来找夏安安要肉干,说拉杰晚上要去镇子上的歌舞厅见他姐夫,要带一些肉干孝敬他姐夫!
夏安安给小陈装了很多肉干,小陈开心的离开了。
入夜,睡醒的夏安安睁开了眼睛,翻身下床,一把迷药让房间的里面的人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夏安安光明正大的飘在尼泊瓦的街道上,一个一个阴暗的小巷,都留下了她白色的身影。
一个大娘起夜,看见一个白色的人影飘过,她屏住呼吸,转头回了屋,继续睡觉!
原本想释放的膀胱,突然很熊唧唧的自我膨胀了,尿意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舞池中央,哈迪潘迪正将穿金丝旗袍的歌女按在雕花栏杆上。
他的鳄鱼皮带扣撞在木质扶手发出闷响,肥厚的手掌肆意揉捏着少女的腰肢,浑浊的笑声混着威士忌的酒气喷在对方耳后:“小夜莺,上次是谁说要把你卖到孟买?”
歌女的呜咽被震耳欲聋的留声机盖过,猩红指甲在哈迪的西装上抓出五道白痕。
哈迪潘迪就喜欢这样的,看着女人们在他身下哭,他就特别的兴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