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用皮带抽打她们的时候,看着她们无助的眼神,祈求的目光,会让他无比的欢愉!
这些手段不能用在妻子身上,所以,他会来歌舞厅找这些女人宣泄。
二楼包厢的落地镜映出夏安安的身影。
她侧身避开巡逻的保镖,玄天丝从袖口滑出,在黑暗中泛着冷白的光。
她的玄天丝,是上一世她暗杀一个神秘大佬的时候,从他那里得到的,有人说,这是天外之物!
管它天外之物,还是天内之物,最后都落入了夏安安的手里!那年,她才十二岁!已经执行任务三年了。
她刚拿到玄天丝的时候,根本不会用,经常把自己割的血肉模糊,但是她越挫越勇。
最后,她把玄天丝练的可以随心所欲地切割任何东西,包括金属。
玄天丝变成了她的绕指柔。
她借力翻上露台时,楼下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,哈迪将威士忌酒杯砸在大理石地面,飞溅的玻璃碴划伤了歌女的小腿。
哈迪一脚踹开瘫坐在地的女人,军靴碾过她渗血的伤口,那鲜红的血液刺激着他的兴奋神经。
他阴恻恻的说:“废物!连酒都倒不好,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扔到恒河里喂鳄鱼?”
哈迪扯松领带,喉结上的汗珠顺着褶皱滚进衬衫领口,活像只刚蜕完皮的毒蛤蟆。
他的目光扫过舞池里瑟瑟发抖的服务生,突然扯掉领带,丢在地上。
说“把那个新来的丫头带上来,今晚我要尝尝雏儿是什么滋味。”
军靴碾过歌女小腿的动作愈发用力。
角落里蜷缩的歌女们下意识往阴影里缩了缩,仿佛这样就能躲开哈迪那令人作呕的目光。
有个胆子稍大的歌女小声嘀咕:“这人怎么跟刚从地狱爬出来似的,看着就渗人。”
另一个歌女颤抖着回应,声音里满是恐惧:“嘘!可别让他听见了,上回有个姐妹多看了他一眼,被他关在包厢里整整三天……
最后,抬出来的是一具看不出人形的尸体,太恐怖了。”
二楼露台的夏安安贴着墙面挪动,玄天丝在指尖绕出优雅的弧度。
她看见哈迪摇摇晃晃的朝着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