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铜铅比例,生钱的道道就来了。
还有就是控制大小,各省造的铜钱缩小一圈,厚度薄一些,也能省下不少材料。
当然,这不是为了给朝廷省材料。
所以,其他省份做出来的质量都不怎么好,也更容易贬值。
一般而言铜钱都是在本省内流动,如果不是外来人口,京钱不会出现在重庆,京钱拿到其他省份,其价值要更高一些,比如十个京钱能换十二个宝川局的钱。(这个比例是我瞎编的,理解意思就行。)
“听你的意思,还真是京城来的人,干啥来?”
“你等着,我给你算一卦。”
说着,我把铜钱抛向空中。
花木兰道:“你俩别胡扯,说正事,清朝乾隆年间,有钱的人家,来深山干什么?白琴说他们是民国过来的,这里没有人家,对吧。”
“对,乾隆到民国,从乾隆继位开始算,也不到一百八十年,一个京城的家族来了,然后又走了,为啥?”
四驴子不屑道:“咱们是盗墓贼,不是专家,在这推演这玩意干啥?咋地,狗子你想上百家讲坛呀,也行,易老师品三国,你讲讲吕后、武则天、慈禧,历史上的名人搞破鞋的事你门清,他妈的,咱们直接下铲子干呗。”
“行,我听你的,在哪下铲?”
四驴子愣了几秒,突然给了我一巴掌,怒声道:“我他妈是力工,你说在哪挖,我就在哪挖。”
“挖撒尿的地方。”
我也知道直接下铲是最容易的方法,说夸张一些,直接在村子下铲,我能判断出古建筑的范围,画个草图能轻轻松松判断规模。
可眼下的问题是我们刚进村子,没有群众基础,下探铲就是自寻死路,假如我在村子里开半年小卖店,和当地村民打成一片,那时候我把挖掘机弄进来挖鱼塘也没人怀疑。
可惜,生活没有假如。
阿贵叔说喂完鸡鸭就带我们上山,我们在房间里闲聊了一个多小时,期间还去外面的走廊抽了几根烟,故意让阿贵叔看到我们已经准备好了。
我确信阿贵看到了我们的进进出出,不过阿贵叔好像不着急的样子,他蹲在院子里抽烟,一根接一根,不知道在搞什么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