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木桩、沉船、石壁、水草啥的。”
“还有沉船?”
“挺大的,得有二三十米长,好几艘,有的都散架子了。”
“沉船附近找过吗?有地下河入口吗?”
赵悟空瞪了我一眼,松开木筏沉入水底。
“狗哥,你是理论型选手,这时候得看时间,光嘴上说没用。”
一时间,我好像犯了众怒,所有人把矛头转向我。
花木兰用对讲机询问:“有发现吗?”
“水下有好多艘沉船,还没找到人。”
“沉船葬吗?”
我被花木兰气笑了,这个时候,她还有心情关注墓。
四驴子气的直接关闭了对讲机,他道:“这娘们你要是娶回家,能把你攥出尿来。”
我苦笑一下,不知道该说花木兰聪明还是理智,她的想法很对,只是没有人情味。
当然,人情这东西,也不是非得牺牲自己。
清末的时候,东北进山采参的人都是十几个人一伙进山,其中不乏被老虎啃了,被熊瞎子掏了的倒霉蛋,死几个人,剩下的人也得继续挖参,因为要赚钱。
花木兰听不到我们回话,在岸上挥动对讲机,我用省电来回应她。
“狗哥,要不咱俩也下去看看呢?等他们上来,换咱俩下去,做做样子也好,搅竹子也没收获呀。”
“行,上面得有人拉绳子,要不然,咱俩能下去,上不来。”
又等了十来分钟,赵悟空浮上来了,我和四驴子将他拉上木筏。
赵悟空气喘吁吁,因为上浮过快,身上疼的龇牙咧嘴。
“一会我俩下去。”
“行,我也没啥劲了。”
“找不到地下河入口吗?”
“水底都是沉船木桩,没有洞口。”
说完,赵悟空卸下氧气瓶递给我,我没有直接穿上,我得等下一个人上来。
我水性不好,想和四驴子手拉手一起下潜。
接下来出水的是川娃子和铁柱,川娃子眼睛都红了,两眼无神地扶着木排喘气。
铁柱道:“确实没有地下河入口,搜寻了一大片,没见到那俩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