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分头行动,用绳子丈量各个房间狗洞到地面的距离,用的办法比较笨,先量狗洞底到甬道的高度,有个大概的相对高度,然后再量狗洞和房间底的高度。
看着绳子上系着的一条条标记痕迹,我知道我猜对了,最高的房间和最矮的房间高度差得有半尺。
在各个房间标记好地面位置后,我们开始等待,等待地面上升或者下降。
上升,我们从狗洞逃出去,下降,那也许就是生路。
黑暗中,时间变得格外缓慢,尤其是没有计时工具。
我想了无数种可能,依旧想不明白这座建筑存在的意义。
川娃子像个猴子一样挨个房间查看标记地面高度的记号,结果让人失望。
开始的时候,我们还能说说话,吹牛打屁,说一些开心的事来调节气氛。
渐渐地,沉默变成了主色调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最后一丝火苗跳动了两下,无情地熄灭了。
其实,我们还有衣服,不过在光明和保暖之间,我们选择了后者,毕竟这种环境下,有亮光也没有多大作用。
少量的水资源,没有任何食物,睡觉是唯一对抗恐惧的方式。
毫不夸张地说,这时候有屎有尿都得憋着,强迫身体对代谢废物再次吸收,不敢有丝毫的浪费。